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发烧不肯去医院,我就过来了。”
柏湫当然记得。
脑海里的记忆越来越清晰,包括宋知绵昨天是怎么一口口喂他吃药, 时不时给他换毛巾, 还在他做噩梦时,抱着他安抚他。
然后被他失控地摁在床边,锁骨还印上了他的齿痕。
“怎么了?”宋知绵故意轻声反问。
柏湫心头一颤, 盯着她从容的表情, 发现自己根本猜不透宋知绵在想什么。她如果讨厌他,只是为了合约带来的利益, 大可不必这么上心。
可若她喜欢他……似乎更不可能。越是不可能, 她的所作所为又越让他控制不住想太多。
她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见宋知绵突然站起身。
她收拾完桌上的碗筷, 又跑进跑出几次,帮他换了一杯温水放在退烧药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