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后缩了一下。
“……骆燃?”
看到宋知绵惊慌羞怯的神情,骆燃沉静的面孔总算出现一丝裂痕。
他刚刚在干什么,他疯了吗?
就算是室友,关系也没好到要帮人上药的地步吧,何况看样子他还把人吓得不清。
“抱歉,吓到你了。”
骆燃侧过身去,嗓音依然低沉,只是僵直的后背和不断颤动的睫毛暴露了他的不安。
他的道歉只得到沉默作为回应。
空气在这一刻都凝固起来,室内只剩两个人的呼吸和墙上挂钟的走针声。
但这种气氛并未持续太久,室内就忽然陷入了漆黑之中。
渐渐地,门外不断响起开门声,似乎有许多人从门口跑过,走廊里喧哗声也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