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他熬了三天的夜。
其实霍仰大声喊或者走过去直接推,怎么样人都是要醒的。
可诡异的,霍仰还是轻声的:“……岑真白。”
不知到底是想要人醒还是不醒。
霍仰自己也不知道,他就只是这么做了。
黑暗中,alpha的眼睛很亮,他坐起来,背靠着墙,就这么无声息地盯着猎物,像在确定,岑真白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假装。
盯了不知多久,潜伏了许久的alpha终于动了,他下了床,没有穿鞋,安静地走到omega的床边蹲下。
他终于闻到了,omega自身带有的那股香味。
如果此时岑真白醒过来,肯定会被吓一跳,哪怕看不见,也能感受到那种被狠狠盯上的心脏紧缩感。
霍仰往前伸出手,指尖碰到了omega的睡衣,停顿了下,继续往前,直至整个手心都贴上去。
alpha感受到了什么叫精神上的极致满足,他眩晕了好几秒。
他不再焦躁与害怕,所有暴力倾向瞬间消失,炸开的逆鳞一秒归顺,服帖地覆在身上。
本就该这样,发* 情期过后的AO,本就应该互相触碰,不分开。
霍仰觉得自己变得不正常了,但这无关于他,他主观上绝不想这样,他就是被激素影响了,等岑真白身上的标记消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