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omega里很一般。”
岑真白一心只有被霍仰挡住的那个门把手,他敷衍地“嗯”了一声,“我想出去了。”
霍仰“嗖”地一声从这头窜到那头。
alpha的速度就是快……岑真白感叹了一句,临走前又释放了一点,尽量让信息素持香更久。
第二天,岑真白特地早起了一些,六点半,他穿着睡衣,悄声踱到alpha门前。
门是关着的,为了不让信息素跑掉。
透过底下的门缝,岑真白粗略感觉,房间里边的信息素已经没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没的,维持了多久。
他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准,是敲门进去补足还是等到他们的起床时间七点,万一霍仰现在还没醒呢?
殊不知,就在他出房门的那一刻,狗鼻子的alpha就已经竖起了耳朵。
omega的气味越来越近,直至停在他门口,十几步路之外。
霍仰已经疼了三个小时了,他痛苦地躺在床上,拿被子包住自己,死死抱住怀里的那件校服。
上边有着omega仅剩的一点信息素。
满屋子的信息素只维持了两个小时,在半夜三点的时候,他被痛醒了,空气中只弥漫着冰冷刺骨,哪里还有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