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什么脚。”许听澜说话就要把他往外撵,笑骂:“你有事就好好说事,没有就去读书,要是皮痒了就去祸害你爹。”

“有事有事!”怀安忙道明来意。关于“蒲公英童书馆”何去何从的问题,他需要请教娘亲。

许听澜倒也乐意帮他分析。

无非两条途径:第一,把书坊搬到京城,掌柜、师傅、工匠、伙计,愿意跟着的可以跟走,不愿意跟着的,发银子遣散,在京城另起炉灶。

这样做的好处是,怀安可以完全掌握并及时调整书坊的营销策略,缺点是,书坊在安江县的一切人脉、资源将全部归零,到了京城要重新打开市场,还要与那些大书坊竞争。

怀安踟蹰片刻,又问:“成本呢?”

小小年纪居然知道考虑成本,许听澜十分惊喜,飞速的拨着算盘,为他大致推算在京城经营一家坊需要投入的成本。

怀安简直瞠目结舌,他知道“长安米贵,居大不易”的道理,只是没想到,京城的人力、物价、房租等,要贵出这么多。

“不行不行,”怀安听得直摇头,“要不起要不起。”

看着儿子小小一只就会皱眉发愁的样子,许听澜忍不住笑了。

那就只剩第二个办法,将书坊托给可靠的掌柜打理,比如许、李两位掌柜。其实无论是许家还是沈家,产业多了,都是要交托给可信之人打理的,那么多的铺子、田产、庄园分散各处,如果事事躬亲,那是要累死人的。

怀安想了想,只能无奈接受。

这一带的市场刚刚打开,他舍不得完全放弃,去京城开分号?以他如今单薄的身家,还开不起。

怀安摇着脑袋叹道:“哎,没钱难办事,办事没钱难。”

许听澜忍得肋骨生疼,直到那小小的团子唉声叹气的出门,她和郝妈妈几个才前仰后合的笑了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