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放了他鸽子。

他两眼发直的看着天上银盘他为什么要说又?

……

怀安忽然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

“刚刚楼上风大,着凉了吗?”谢韫问。

“没有,我身板硬着呢。”要不是眼下人多,怀安恨不得给她展示一顿拳法。

从九味坊出来,两人又在街上闲逛,买了很多甜腻腻的零食,猜了灯谜,赢了一对大阿福,两人一人留了一个,并肩走着,就足够美好。

快乐的时间总是很短暂,二人不知不觉便来到寿元寺,谢韫和嫂嫂们约定在此碰头。

怀安转身要走,又转回来,动动嘴,又转身要走,又回来。

谢韫见他踟蹰,都有些替他着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啊。”

“你闭上眼睛。”怀安道。

谢韫轻轻阖上眼睛。

怀安转身看向长兴,长兴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制盒子。怀安当着谢韫的面打开,里面是一对赤金嵌南珠的发簪,主珠硕大浑圆、晶莹光润,一眼便知是难得的珍品。

“我知道你不喜欢繁复的首饰,所以选了最简单的款式。”怀安道:“我可以……”

怀安想问,我可以追你吗?

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很不合适,便改口道:“我可以帮你把它戴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