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甚至暗自感叹,要是满朝文武都像怀安这样说话,他的日子该何其舒心啊。

怀安又问:“不知陛下急召臣来有何吩咐?”

皇帝想起赵淳,又重新开始生气,命陈公公将赵淳的三份奏疏递给了他。

怀安一份一份看过去,看到第三份,脸都吓白了。

好家伙,赵伯伯疯了吗!连上三道奏疏,把能骂的都骂了,不能骂的也都骂了,主打一个雨露均沾。

他放下奏疏,一本正经的强调:“陛下,臣跟这个赵淳没有任何关系。”

抓同党的时候不要算上我!

“谁问你这个了。”皇帝白了他一眼,屏退左右,低声道:“快给朕拿个主意,如何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怀安愣了愣:“陛下,赵知府远在地方,不了解陛下,妄下判断了,陛下只需用行动告诉他,您不是是非不辨,忠奸不明的昏君,只怕他夜里醒来,都会惭愧的扇自己一记耳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