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右架了出去。
“多大点事儿,看急的。”郝大爷笑呵呵在他身后的说:“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别拦着我,我要扣他工钱!”荣贺气呼呼的。
“好了好了,别跟老头儿一般计较。”怀安笑道:“咱们这个书坊还指望他的手艺活儿呢,只要他好好活着,怎么都行。”
说罢,将荣贺塞进了马车。
花公公收起杌子,命车夫启程,后头跟着骑马着便装的两个王府侍卫。
云青观外的粥厂,依旧挤满了流民,他们是等待开春返乡的那批,天气再暖和一点就要踏上返乡之路了。
但与平时不同的是,他们今天不是在排队领粥,而是围在云青观的院墙底下,围观一张告示。
人群中有人推出一个少年来:“喜娃子,你识字,你来给大伙儿念念。”
少年黝黑精瘦,浓眉大眼,站到了人群最前面,大声念:
“招工告示,城内书坊拟招力工两人,月钱一两,青壮者优先;印刷工十人,月钱一两五钱,学徒两人,月钱一两,识文断字者优先。一日三餐管饱,安排家眷住宿,有意者请进观内左转至临时报名处报名。”
短暂的安静之后,人群骚乱起来,众人窸窸窣窣的讨论着告示的内容。
“力工我知道,什么叫印刷工?”有人问。
“就是印书的。”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