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问门房:“殿下回来了?”
“是,今日殿下回来的早。”太监说完,转身要走。
“公公!”怀安一惊一乍地喊住他:“不用通禀了,就当我没来过,我没来过啊!”
话音刚落,在门房太监迷惑的目光中,拉着陈甍就跑。
陈甍都懵了,说好的盖暖房呢?
怀安边跑边说:“还盖什么暖房啊,保命要紧!”
他这时候才想起老爹的叮嘱拆王府是要掉脑袋的。
……
祁王府,正殿。
太监宫人跪了一地,孟公公再次朝着两个值守太监发火:“咱家是千叮万嘱三令五申,让你们看紧了这座屏风谁也不许搬走,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脑子被猪油糊了吗?!”
难为抖成筛糠的太监,还能期期艾艾的辩解:“这不是没搬走吗?”
“这……”孟公公一下子噎住了。
祁王抬头看一眼那座空空如也的木头架子,面无人色。
另一个太监也试图自救:“殿下,孟公公,世子拆玻璃的时候十分的爱惜,不断提醒大伙儿小心,半点也没有损坏。”
祁王的脸色又青了几分。
“闭嘴吧你!”孟公公骂了他一句,搀扶祁王慢慢在官帽椅上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