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沈师傅家的长子……只是差一点吗?

却听祁王混不介意的说:“但是没关系,我儿又不去考状元,只要识文断字,修身明理就够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我呀!”

祁王妃只好笑着敷衍:“殿下真是英明呀。”

也不知道当日是谁气急败坏的跳脚,说生荣贺不如一窝黄鼠狼的,不过祁王妃心中暗叹依二位殿下目前的生育能力,假如真生出一窝黄鼠狼,皇家也会承认的吧。

哎!

……

九月中旬,乡试放榜,沈聿开始忙碌起来。乡试公布录取名单后,各省取中举人的试卷会被解送到礼部进行“磨勘”,也就是复查考卷。

“磨勘”的主要工作由翰林院完成,这些翰林官员们需仔细阅读每一份考卷,逐字逐句的检查录取文章是否存在问题,一经查出,会对主同考官员进行严厉的处罚。

沈聿负责主持这项工作,兼之刚刚接手的国子监问题频出,忙的分身乏术,即便谢彦开分工,荣贺的功课还是耽搁了不少。

这对荣贺和怀安来说,当然不是坏事啦。因为他们正在完成计划中的第一步:欲擒故纵。

孟冬十月,农事已闭,冬日来临。

京城的百姓纷纷换上厚实的冬衣,京郊的流民过冬却又成了令人头疼的问题,京畿各州县官员怕冻死饿死的人太多,纷纷像朝廷求援,请求更多的粮食和棉被等物资。

户部尚书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左支右绌,勉强维持,几天下来,胡子都被自己揪秃了一半,赈济了流民,就要拖欠官员俸禄,眼见马上就要面对大型官员讨薪现场,索性告病在家,让手下官员去应付。

……

怀安换上白绒缘的袄子,戴一顶白狐皮的小圆帽,芃姐儿也是差不多的装束。没办法,许听澜是个绒毛控,就喜欢毛茸茸的娃。

因为穿的过于臃肿,怀安还被荣贺笑话了一通,不过怀安浑不在意,他坚信自己颜值高,穿什么都撑得住。

一入十月,运河湖泊开始上冻,来王府的路上,沈聿买了两串夹着白糯米的冰糖葫芦,给怀安和荣贺一人一串,连琥珀色的糖衣都冻得梆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