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发炎就没戴。”
谢涿接过切成小块的苹果一口口叉着吃,只敢用右边的牙齿。
说话不能大声,睡觉也只能平躺或者侧着,他这辈子没遭过这么大的罪。
他盯着宁翼看了好半天,“你又骗我。”
宁安不想骗谢涿,也没什么好骗,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他抬起头看着谢涿,“我打算离开姜野。”
谢涿慢慢睁大眼睛,他看了眼门外,压低声音,“他同意你走了?”
宁安摇头。
谢涿急忙问道,“那你是准备偷偷跑?外面那个安保怎么办?你想好怎么逃没?钱准备好没有?对接的人找好没有?”
宁安愣了愣,他其实很乱,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他没办法再忍耐下去。
只有逃走,逃得远远的,或许才能改变这个死水一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