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也有好转的现象,没有让致知告诉你也是不想让你担心。”
宁安点点头表示理解。
“小翼那孩子的心扉比一般听障孩子的内心更难打开……”
宁安知道的,一个完整健康的家庭才是孩子成长的良性土壤。
他根本没办法给宁翼提供这样的环境。
现在更是让宁翼碰见好几次难堪的场面,甚至上次还遇到姜野,宁翼只是听不见,不是傻子。
陈教授的声音在耳畔回荡,像一面小锤不断敲击着宁安脆弱不堪的内心,“最近发现他的偏执行为又开始反复,而且有加重的倾向,所以我想问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
其实陈教授不太狠心继续问下去。
宁安像个受批评的学生,紧张僵硬地坐在她面前。
背脊挺得笔直,双肩却内扣着,他自己都没发现,因为不安愧疚,两只手已经把裤子抓出褶皱。
她不清楚宁安经历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