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生双手环胸, 斜靠在楼梯的栏杆上, 望向另外两人的目光里只有厌烦:“搞得你们没住过集体宿舍似的,攒了三个学期都发毛的臭袜子也没见到你们嫌弃, 晚上有人说个梦话就这么受不了了?你们要不要这么金贵啊?”
最后那句吐槽从贺渊的嘴里吐出来, 讽刺意味就变得格外强烈。
大厅中原本互相指责不休的三人齐齐变了脸色。
江初言也忍不住暗暗叹了一口气。
要说起来, 他们四个就算是加起来, 也没有贺渊一个人“金贵”这是倒是事实,可贺渊这么一说,所有人的不爽这时候都被他拉到了自个儿身上,偏偏贺渊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傲慢是真的傲慢。
却也有种少年似的,不管不顾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