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过。

完全不难过。

宴寻很确认自己是个直男,因为他从未对同性产生过任何异样的想法,所以此时此刻,他还处于自己竟然在七年后跟一个男人结婚了的古怪和惊悚感里。

思索间,宴寻下意识摸向脖间,手指却抓了个空。

等等!

“我的玉坠呢?”

“玉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