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了一抹得逞的快意。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根不足一指宽的,细长的串珠,将其对准了松松垮垮的骚逼。
“今天要给你练习一下收穴,太松了的话以后都要夹不住主人的东西了。”
光滑的珠子被一枚枚塞进了穴腔,湿滑的,被撑开到了极致的逼肉完全无法带来什么阻力,整条珠串很快便被尽数塞了进去。然而不知是因为逼肉太过湿滑,还会因为骚逼括约肌彻底失去了功能,严朔的手只是微微拿开了些许,最末端的珠串就迅速的滑出了逼口,颤巍巍的随时要掉落。
“骚逼夹紧了,保持20分钟。提前掉下来的话,我会给你多加一轮的惩罚。”
严朔看了一眼手表,重新做回了原来的位置,拿过桌边的平板开始查看工作信息。
“唔........嗯..........不.............”
顾悦以一个及其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却完全不敢动弹。被操烂的骚逼几乎完全失去了收缩能力,即便他用力到脚背绷紧,脊骨不受控制的发抖,串珠们仍在一刻不停的缓慢下坠着,饱满圆润的珠子一寸寸碾过敏感的骚肉,顾悦的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成串的骚水扑簌簌的拉出了晶莹的丝线,将落不落的挂在逼口处。
“滴答,滴答。”
客厅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只余下古董钟表摇摆转动的声响。顾悦无声的落着泪,不断用眼神祈求着严朔,然而他的丈夫完全没有理会他的窘迫,当串珠滑落了接近一半时,还冷淡的出声警告了他一句。
顾悦崩溃的攥紧了自己的掌心,只感觉时间从未如此漫长过,往常做起来十分轻松的夹逼动作变得无比艰难,下身酸涩到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淫水划过腿缝,啪嗒啪嗒的落在了地上,当严朔再次抬起手腕,对他说时间到了的瞬间,他彻底脱力的瘫软在了地上,串珠彻底掉了下来,末端最大的那一颗残忍的刮过G点,然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他的身体。
此时此刻,顾悦如同一个被玩烂了的破布娃娃般,全身上下都在止不住的抽搐,跨进的淫水喷的停不下来,俨然成了一个小型的喷泉。不知为什么,今天的惩罚并不算严苛,他却觉得异常痛苦难熬,他抽泣着对严朔张开了双臂,严朔也毫不含糊的拖住他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
白皙修长的长腿没有力气攀上严朔的腰身,此时有气无力的垂着,上面还糊满了或干涸或仍旧新鲜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