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行动能力的顾悦被报上了一个特制的架子,严朔告诉他,之后的一整天里他都将会待在这里,宛如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家具。
被拘束着,无法控制身体的滋味十分不好受,再加上骚逼里一刻不停工作着的淫具们,顾悦没过多久就颤抖着潮吹了,淫水滴滴答答的淌在了地板上,看上去好不狼狈。
严朔并没有着急于立刻使用他,而是故意等了数个小时,才不疾不徐的来到了他的身前。听见皮带扣碰撞的声响,顾悦激动的整个身子都在抽搐,他下意识想伸手去抱严朔,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制作成了没有人格的便器,只能眼巴巴的大张着骚逼,等待着严朔的临幸。
不知等待了多久,滚烫的热液终于如愿以偿的淋在了颤抖着的骚逼上,过于热烫的温度让骚蒂上敏感的神经止不住的跳动,雌尿眼不争气的湿透,透明无色的骚水流得到处都是。
严朔使用过他后,并没有如往常一样插进去,而是直接离开了。顾悦可怜兮兮的被独自留在了房间里,之后的数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仿佛被遗忘了一般,只能被身上的淫具操弄的腿根抽搐,淫水飞溅。
思维变得模糊之际,顾悦忽然毫无征兆的响起了严朔曾经给他讲述过的一些性幻想。
他的丈夫是一个和他相比也不逞多让的性变态,而他尤其喜欢将自己的爱人调教到失去正常生活的能力,并且将其物化成最低贱的骚逼。
严朔曾跟他说过,如果他无法做好一个合格的妻子,那么他会将他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肉便器。他会切除他的四肢,也许会挖掉他的眼睛,让他全身上下只剩下小小短短的一截,可以被很轻松的抱起,被操弄时也没有逃跑的能力。他可以被挂在墙上或是被塞进箱子里,全身上下只露出一个骚逼,而这样的顾悦也将完全失去自理的能力就,连想要从床上做起来或是简单的翻身都需要依靠作为主人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