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棒变得越来越粗,口水滴滴答答的流满了下巴。到了最后,原本仅有针眼大小的乳孔尽然被扩到了半指粗,奶头的皮肉变成了烂熟的深红色,真的如同小穴一般绷的紧紧地,包裹容纳着粗长的扩张棒。严朔给他换了一枚稍微短一些的塞子,又在奶头表面抹了一些润滑剂后,用一枚大号的防水创可贴包裹住了脆弱的乳肉。

做完这一切后,他开始对另一侧的奶头如法炮制。顾悦高亢的呻吟声回荡在调教室里,严朔没有限制他不许高潮,他的裤裆湿了一大片,整个过程中又痛得尿了好几次裤子,潮喷更是止也止不住。

当两侧奶子都被扩开,塞得满满当当后,严朔的手重新抚向了他的下身。顾悦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恐惧的不住哆嗦。果不其然,严朔仔细的清理干净了他糊满淫水的逼肉,金属棒在层叠的逼肉里寻找到了湿红软烂的雌尿眼,残忍的捅了进去。

伴随着熟悉的轻响,他的膀胱被捅穿了,括约肌在混合着快感的剧痛中彻底报废。从此以后,他的骚尿道如果不塞着东西,便会像个坏了的阀门般漏个不停,不管是他在家里,还是在外面,他都会时时刻刻的失禁,被操的时候更是会像最下贱的母狗一样便潮吹边尿。

“小悦,之后这里和你的骚奶子都会被扩张到能吃进手指。这样骚母狗全身上下就都是穴了,可以更好的服侍主人了。”

将一枚相同的塞子放进尿道后,严朔将湿透的手套扔进了垃圾桶。此时的顾悦脸上的表情完全痴傻了,他整个身子都在抽搐,感受到严朔的手摸上他的额头,只会呜呜的哭,被堵上的尿眼止不住翕张绞紧,俨然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20手指懆脲口/蜡油烫逼/物化做成精壶骚逼外露被夫主羞辱淋尿

顾悦是在卧室里那张巨大的毛绒地毯上醒来的,迷迷糊糊间,他本能的伸出手要严朔抱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因为犯了错误的缘故,严朔剥夺了他睡床的资格,,让他在床脚的地上睡了一夜。

“呜........老公,不对......主人,小悦知道错了.....可以亲亲我吗..........”

他跪爬着来到了床边,期期艾艾的想要严朔叫他上床,然而严朔却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径自起身离开了卧室。

这次严朔回来以后,工作似乎取得了很大的进展。他如之前承诺的一样没再出差,甚至开始居家办公,大多数时候都在别墅里和顾悦在一起,虽然他与其说他是在陪顾悦,更不如说是管教和惩戒他。

这些日子里,顾悦几乎没有得到什么爱抚,就连严朔需要对他发泄欲望时,也会细心的用特制的蜡油封住他阴蒂和G点的皮肤,杜绝了他在性交过程中取得一点快感的可能。为了防止他擅自假腿自慰,严朔给他定制了一个分腿器,戴上以后他的双腿将无法完全合拢,于是他即便每天流着淫水,骚穴馋得不住抽搐,却常常接连好几天一次也无法高潮。

每隔两到三天,乳孔和尿道里的扩张棒便会被更换成一个稍大尺寸的,半个月后,原本不足黄豆大小的雌尿孔变成了一只湿红柔软的新生‘小穴’,直径接近一指宽,穴口的红肉微微翻出,艰难的包裹着越来越粗的扩张棒,看上去几乎像是软腻肥嫩的阴唇。

“主人.......我好疼.........尿道要被撑坏了......能不能不做了............”

一个半月后,偌大空旷的客厅里,顾悦以一个极度扭曲的姿势被固定在了一个炮架上,他的四肢和腰身都被金属结构牢牢的固定在内部,全身上下只有阴户大咧咧的暴露在外,摆出了一副任人蹂躏的姿势。

就在昨天晚上,顾悦刚刚因为跪姿不够端正被结结实实的抽了一顿,此时此刻,白腻柔软的腿间还残存着一条有一条的鞭痕,湿红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