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想问的是，她为什么要那样对他？嘴巴对着嘴巴，只是为了获取氧气吗？

可……可为什么，她的舌头，要那样做？

一想到这，夙杀就忍不住脸红。黑色斗篷下，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似乎又回忆起那令人颤悸的滋味。

他又为什么会浑身无力？那种感觉……那样灭顶的快感，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某种新奇的毒|品吗？不，应该比毒|品还要更快乐，也更加可怖。

他的灵魂都不属于自己了，完全被打上了姜圆的烙印。

想问的问题很多，但脱口而出的，还是她的眼泪。

“哭？唔……你是说在水底啊。”姜圆也抿抿唇 ：“因为觉得很累。看到杀人很害怕，想到自己的弱小，感到很无助，忍不住就哭了。”

回答到了这里就应该停止了，但姜圆的嘴巴却像是安装了自动按钮一样，完全停止不下来。

“唉，”她叹气：“来到这个世界挺好的，但是有时候还是会想家。如果我也能觉醒天赋就好了，就不用每天这么辛苦的哄着你们这群混蛋……”

！

姜圆惊恐的捂住嘴巴，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不断说话的舌头。

原来不是没有异常！

而这个异常最要命，是让她不受控制的一直向外说实话！

“说实话，我完全没有见过你这么抠门的男人。”

姜圆还在不受控制的喋喋不休：“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讲男德。钱是一定要给老婆花的。不然即使再有钱，也没有一点魅力。”

“不过你长得倒是真不错，这张脸，是我喜欢的类型。只可惜性格实在无趣。最主要，你还是个□□头子。听我一句劝，□□是没有前途的，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人还是要走正道儿……”

夙杀：“……”

女孩平常的话可没有这么密，他也明显意识到了女孩的不同。

只是……

他怎么有点听不懂她的话？

什么叫男德？什么叫□□？

还有，她觉得自己是个混蛋？还抠门……

姜圆的话中信息量实在太大，夙杀在短时间内受到了很大冲击，整个脑袋一片空白，半晌都没回过神儿来。

“~啊咧咧~真是……好有趣啊！”

身前的赤雎也注意到了女孩的异常，他眼睛瞪得锃亮，‘嗖’得一声闪至姜圆身前。

“~主人~那你也有话要对我说嘛~”

灰绿色头发的男人将身体扭得像麻花，咧着嘴，舔着唇问。

“主人？哦，天啊，我早就受不了这个称呼了！”

姜圆果然不受控制的将话题转到了赤雎身上。

啊，不！

姜圆在心中哀嚎。她的脑子是清醒的，只是嘴巴完全不受控制，不但停不下来，还只会说真话，完全不讲语言艺术。

“赤雎，你就是个变态啊。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男人。”

要死了……

姜圆试图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头，然而快速张合的嘴巴让她根本做不到这点。

“如果我是你，我都发愁。年纪一大把了，没有工作不说，还是个穷光蛋。你这样的条件放到现代，那就是个街溜子，绝对是娶不到媳妇的。而且，你还是个文盲吧？你是不是没读过书？……啊呀，真是，除了一张脸，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夙杀：“……”

他脸上荡漾的笑容僵住了。

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扣在他的脸上，就像是给他带了一层扭曲的面具，真像个小丑。

“~呜呜~主人~你怎么可以……”他鼓着包子脸，哀怨的控诉。

只可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