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爸爸让他明天就去新学校报到。

日子又要难挨起来了，王川努力说服自己这里没人认识他，以让自己不至于再崩溃。

妈妈来到这里后，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她现在已经很难再起床了，再也没人能摸着他的脑袋抚慰他了。

然而，就在今夜，王川还是又一次崩溃了。

今天刚吃过晚饭，爸爸又招手让他过去。

妈妈在隔间卧室里躺着，没有笑，她被爸爸喂饱饭后已经睡着很久了。

“爸，我明天要去上学呀……”

察觉到爸爸今晚眼中的寒光更甚，王川屁股因紧张晃动着，他本想提醒爸爸什么的，可现在却变成了勾引。

“所以你快点！”

爸爸眼冒寒光，语气十分严厉和不耐烦，王川只能心惊胆战地挨过去了。

“这次不要！”

王川颤抖不已的屁股刚要到爸爸的双膝上，爸爸却又严厉地制止了他。

“你别过来了……别挨着我……”

爸爸说话有些颤抖，“你……跪下，把屁股撅起来……”

已经初冬了，简陋的出租房客厅里我没有暖气，王川虽然穿得很厚，却依旧止不住地剧烈颤抖。

跪下，把屁股撅起来……难道，爸爸也要强奸他！？

幸好，爸爸没有让他脱掉裤子。

“裤子……褪下一点去……”

依照爸爸的命令跪下并且撅起屁股了，但让王川真正胆寒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不要，爸爸……”

没有泪，只剩心跳。

“混胀！快些！！”

爸爸的声音哆嗦得不像话，身后的他也簌簌作响。

爸爸，的确是两手攥住了他的生殖器在儿子屁股后面摸索着。

“呃啊！”

王川惨叫一声，肝胆俱裂绝望透顶，但手掌也慢慢触到了腰带。

腰带，很快就解开了。

然后，裤子褪下去就可以了。

再然后……王川不敢想，真要强暴他的爸爸会变成什么可怕的样子。

流泪的脸垂得很低，更不敢回头去看。

只是簌簌唧唧的声音入耳越来越清晰了。

“算了。就这样吧……”

爸爸总算发了慈悲，他终于没让儿子把裤子褪下去。

这一切只是因为，隔着布帘的套间卧室里，妈妈轻笑了一声。

她那只是呓语，却实实在在地又救了她儿子一次。

“噗噗噗！”

“呃呃呃……”

那是民工的粗糙大手摩擦他自己的生殖器的声音，伴以他喉咙发出的无法压抑的呻吟声。

儿子这条紧身的粉色睡裤，是王德亲手买给儿子的。

儿子只有这么一条厚一点的裤子，因为穿了这条裤子，儿子圆润的臀和修长的大腿会看着更显着。

会让他更像一个闺女。

像极了他妈妈少女时代的样子。

王德，并不是突兀对姑姑产生性欲的。

下意识的喊儿子作“闺女”，也不是无缘无故的。

多年前，也许王德当时只是做了一个梦？

就当是梦好了。

那是个燥热的夏天深夜。

突然振奋的王德，突然听到隔壁爷爷的卧室里有些动静。

“闺女……”

是爷爷的声音。不管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的，当时王德都蹑手蹑脚地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