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重度的营养不良。
“可这是老鼠啊。”
有个健壮的男子皱着眉头,眼神中是藏不住的厌恶。
“这样大的老鼠,定然不是城中能喂出来的。”
怀孕的女郎轻巧的接过话头,说话的男子她认识,进了厚道的商队做脚夫,一家老小日日吃饱是没问题的。
“你要是不吃,那你的那份分我可好。”
怀孕的女郎对这个男子没什么恶感,只是她嫁的郎君前些日子摔坏了腿,本来能吃个半饱的家现在只能吃糠咽菜,若是她一个人也就罢了,可肚中孩子若是不吃些肉蛋细粮,恐怕根本活不下来。
“我家不缺这口肉,若你要,分你便是。”
不管这耗子是城里的还是乡野的,男子都不打算入口,他们家十天半个月也能尝上一口肉,为了这点子吃的把自己送进医馆也划不来。
“那便多谢了。”
女郎并不觉得有什么羞耻,仓禀足才能知荣辱。
这边在交谈,那边也没闲着,院子里的人很快分成了两拨,一半是能接受鼠肉的,另一半是怎么都接受不了的,没有中间选项。
“问问那两兄妹有没有蔬菜,不吃肉的炖一锅蔬菜鸡蛋汤。”
唐朝地广人稀菜价很低,不管这些人是来看热闹还是帮忙,总归都凑了个人头,煮些汤汤水水每人分上一点,钱不会花多却能给人留个好印象。
“这鼠肉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