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其他理由,挑了挑眉道:“我下楼抽根烟。”走时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屋内的气氛仍旧不对。 江帆从头到脚连鞋袜也湿透,杜君棠甚至不知从哪里开始处理才好。 他看着江帆的满身狼狈,气急了,扯开那兜帽,捏住了江帆的下巴。 “为什么不去学校? “为什么让我联系不到你? “我还没走呢,是不是就已经管不了你了?” 江帆望进他眼里,带着炙热的光,似乎怕再晚一点,就再也看不到了。 他想讨最后一个赏。 江帆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