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体内淫液散发出的味道。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肉棒经过的地方不断向更多的地方蔓延,仿佛有无数只施了魔咒的触手,骚挠着她的媚肉,拨弄着她的敏感点,拉扯着她的神经,填充满她的魂魄,给她充盈的快乐,再撕裂她的魂魄,夺去她的全部。
极限反复之下,她喑哑难耐地低吟着,从花心深处泄出大波大波淫水,将俩人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
理智让她想挣扎,可肉欲却操控了她的神智。
等等
她不能这样
最起码、最起码不能让姐姐知道,她需要在姐姐回来之前,想办法逃出这个困顿的局面。
于是,林雅的脑袋里忽然惶惶不安地冒出了个可怕的念头她该坦白,她该告诉姐夫她的身份。
她该承担属于她的过错。
但凡她在表现得坚定一些,就不会走到此时的境地躲在衣柜里,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不知羞耻地同生了病的姐夫性交。
最起码姐夫他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