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和煦的海浪里,她是抓住扁舟的旅人,仿佛只有抱紧身下的唯一救命稻草,才不会在这情潮颠簸中败下阵来。 “怎么了?”男人动作稍微放缓,“难受吗?” 她摇摇头,咬着唇:“没有。” 这一晚上他做的最多的事,好像就是问她难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