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招呼,“喻琛。”
喻琛张了张嘴,迅速反应了过来,也笑,“是你啊。”
宁书怜眉头紧锁,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他,“你们认识?”
酒吧里的声音太吵,再加上头部的阵阵疼痛,使他这句话没太能听清,季昭忍着疼略微附过去了一点,“什么?”
然后手腕就被人攥住了,她顺着那只手抬头,发现是笑得有些漫不经心的喻琛。
“聊聊?”喻琛笑眯眯地看着她。
想起最近越来越少在片场看到的顾溪舟,季昭微微沉默一瞬后,便点了点头,刚要起身,另一只手的手腕却又被攥住了。
她转头去看,然后看到宁书怜也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带来一股子压迫感,眼睛微眯、神色不爽,“你去哪?”
“哟,护花使者啊?”她还没说话,喻琛便笑意盈盈地抓住了宁书怜那只手的手腕,慢慢用力,“别太多管闲事了,宁大少爷。”
季昭看着眼前这两人对视着一副火药味十足的模样,还有周围逐渐把目光投过来看好戏的人们,微微用了一下巧劲,摆脱了两个人的手,然后对着惊讶的宁书怜道:“不好意思,你先喝着,他是我……哥哥的朋友,我有些话想要问问他。”
宁书怜显然没想到她能这么轻松地挣脱他的手,愣愣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一眼她。
其实她本不用跟他特地解释的,但这位同事也是好心带她来,所以她便也不好太过随意。见他不说话,她便点点头,跟着喻琛去了二楼。
原来还挺有两手的啊。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宁书怜撇撇嘴,重新坐了回去,对着接替喻琛来调酒的小哥没好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大冤种啊。”
小哥笑笑不说话,只在调好以后给他酒上多摆了根绿油油的薄荷叶。
宁书怜:“……为什么爱尔兰咖啡还要加薄荷?”
小哥:“清热、解郁。”
宁书怜:“……”那我真是谢谢你的体贴。
……
其实喻琛从没想过会在这里见到季昭,对他而言,他们两个相当于两个世界的人,或许在高中时期因为同一个人相遇,却又会按照既定轨迹分离,再也不见。
喻琛有点想抽烟,但想起上次顾溪舟提起她时的神情,还是没能拿出来。
正好的是,她问起的也是顾溪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