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蒋娜，这么晚了你还在拍戏？”

“对啊。”既然对方已经及时的转移话题，蒋娜也非常识相的配合。

“不然你以为电视剧上那些晚上的戏份怎么来的？”

杨斯羽恍然：“一经过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这么一个道理。”

“当然。”蒋娜又笑了笑。

滚滚已经在沙发待很久了，杨斯羽想到要将他放回窝里，便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