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没哄到不清楚,反而收获了额娘香甜的吻。
不过还真的好像有用,额娘不哭了。
就是好像想明白了什么的冷静了下来,抱着他许久没说话,久得好像都以为额娘睡着了,但月宝知道,没有。
不知道想到哪里去,额娘好像有些紧张的抱着他,和因为长牙发了烧的担忧紧张情绪不一样,更像是怕他受到什么伤害一样。
嗯?
原本委屈难过自己偷偷抹眼泪的白甜额娘,那脑袋瓜不知道在看他试图逗笑额娘后,想到了哪里去了。
是不哭了,但怎么开始紧张起他来了。
月宝不语,只是一味的装睡。
幸好因着先前发烧睡久了,现在退烧了也轻快些,倒是能够撑着不睡陪额娘。
那个男人回不回来的,还是不要抱太大期望了,男人的话,不可信。
这话毫不犹豫的地图了所有男人,包括他自己,现在还是个小孩的他。
但他希望那男人对白甜额娘最好说话算话,而不是对额娘失言。
等那个男人寻过来,月宝想着,算你算话,没让白甜额娘空等。
只是白甜额娘似乎有话要和那个男人说,这下子原本正想着没他事了准备睡了的月宝,连忙打起精神来,要听听到底是个什么事儿。
不能背着小孩讲小话。
不过虽然蔓萝刚才因为依赖下意识的问男人她怎么会这样,但又不是为了等他回答的。
“这是,我以后要习惯的吗?”蔓萝眼里是下意识的逃避,躲开了康熙伸过来的手,有些抗拒他的触碰。
似乎想到了未来会经常她会经常有这种不受控制又很让她难受的情绪出现,她抗拒的摇摇头,眉心已是拧在了一块。
人会下意识的逃避开会让人觉得难过的东西,就像是趋利避害想要避开有害伤害到自己的东西。
尤其是拥有过不会让她难过的爱,如今碰到这种会让人难受不开心的。
娇气被呵护惯了的人冷不丁受到这种委屈难过,就会不想再度受了。
就会让自己避开,而不是去习惯。
是避开,不是习惯。
原本有些柔和的目光逐渐冷却,目光澄澈缓缓归于平静,清亮的黑眸仿佛清晰的照到人的身影,实际上却又只映入了表面。
无形中,好似稍有些对康熙打开了的心门仿佛再次被关上了。
“我不要。”她声音软糯,却很坚决。
看着绵软的人,实则有些事认定了,就很难改变。
在男人急着要说什么之前,“你的孩子病了你去看虽然是情有可原的,可我都会心里觉得难受,做不到对月宝那样担忧,会对那个孩子介怀。”
再次说起,眼里的难过和失落已经消失了,目光清凌凌的,比起前面的低落难过,现在更像是冷静的陈述着,收起了自己的脆弱柔软。
只为了接下来的话的铺垫。
“那么,你对月宝其实也是介怀的吗?”
这才是蔓萝要与康熙说话避开月宝,更是打算说完回去守着月宝的原因。
“因为对于别人的孩子,心中总是会不舒服的。”
这种事之前根本没有人告诉她要贤惠,要大度,不能善妒,所以她会不高兴难受也是理所当然的。
蔓萝是自个难受委屈着,就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当初康熙说会待月宝视如己出的话了。
她其实不怎么会掩饰自己的情绪,那双澄清的眼眸也根本藏不住什么,“你说会对月宝视如己出,其实只是在骗我的。”
“因为我就无法做到。”蔓萝有理有据,由己度人。
她说着眼里的不信任与感到受欺骗后的愤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