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掩饰,他在之前还想过蔓蔓见到那些妃嫔们,会不会吃味不高兴,到时候他要怎么哄她开心。
可是,没有。
他可以给蔓蔓时间,让她一点点接受适应,但是他不能容忍她一直都没有将他放在心里,心里只放着那个男人,只有在提到关于那个人时,她眼里的光芒都是不一样的。
她现在还一直留着那个人送她的匕首,并且一直放在了妆奁里,并未有将其放入库房里的打算。
蔓萝微微睁大眼,眼里带着些许的困惑,似乎有些不理解他这什么逻辑,“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有夫君的吗?怎么现在计较起来了,我都没有计较你有妃嫔呢。”
“那如果有妾室的是那个男”“他不会。”几乎是康熙还未说完,蔓萝便已然坚定的打断了他的假设,眼里是只是听到这样的假设就会生气的神色。
“这就是区别,你只是为了孩子才不得不留在朕身边,可你的心依旧在他身上,所以才对朕的那些妃嫔们没有一丝你方才该有的生气吃味。”康熙面色越发阴沉,眼神越发幽深,显得咄咄逼人,让人避无可避。
原本还一直认真的听着他说话,方才有些不快他的假设也还忍着没发脾气的蔓萝。
此刻是没忍住脾气,她本来就是个脾气不好的。
好好的为一些本来已知的事情生的哪门子气。
原本捧着他脸的小手,直接扇了他,戴着的十八子串珠连带着穗子也跟着以一种和方才不一样的力道扫在了他的脸上,生疼。
但蔓萝脸色比他更不好看,又将他的脸用力的掰回来,低头几乎贴近,恶声恶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