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把自己累得出了层薄汗,小脸泛红,微微喘着气。
这才握着她的小手揉了揉,和声细语的哄着,“好好好,我坏,蔓蔓要不要再打两下。”
捶了几下没把人捶疼,自己倒是捶累了,浑身都不舒坦的她趴在他怀里委屈的哭着,“我浑身都难受,你怎么这么坏啊,我都见不了人了呜呜。”
她露出来的脖子,平时玉白似的如凝脂无一丝瑕疵。
可如今都是红红的印子,在白玉似的皮肤上尤为的明显,跟雪地上开出了朵朵的红梅一样。
就连揪着男人身前衣袍的,原本白得像一捧雪的手背也都是,可怜得很。
康熙眼神落在上面,看着上面的痕迹,眼神暗了一瞬,将人拥坐在怀里,伸手顺了顺她的发丝,微凉的薄唇贴了贴她的额头,温柔的哄着人,“我给蔓蔓擦药好不好,擦了药就不难受了。”
听到擦药后就不难受了,浑身难受得不行的蔓萝没多思考,迫不及待的点点头。
这药膏是早上时康熙让人拿过来的。
康熙已经是克制过了,一连旷了许久,没整个吞了都算好了。
但也像曾经想过的那样,将人从头到尾的细细品了一遍。
那身肌肤跟她这个人一样娇,想到她醒来估摸着就要难受了,忙让人准备了药膏。
并且这是要长期备着了。
药膏带着点凉意,抹上去没味道,但是润润的。
男人先是从抹着手背,手腕,动作细致轻柔又耐心,让怀里趴着的小白猫放松了警惕。
但抹着抹着,男人就很自然的开始松了衣领,觉得有点不对了蔓萝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攥紧了领口,“我自己也可以抹。”
“后背这里,还是我帮蔓蔓,这药膏得抹匀了才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