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绥安心里忍不住冒着坏水希望那个男人忙点好,这样也就不能跟他抢额娘的注意了。
真是可恶,从小就是这样,一点也不知道让小孩!
小心眼成这样还在额娘面前装得很!
都不知道一个男的怎么能装成那样啊。
居然还好意思说他总是和额娘撒娇很不像个男子汉,说什么哪个男孩子到了他这个岁数这么粘人的。
他但凡是个真的小孩都说不定就被说得被迫捡起来男子汉包袱,然后直接错失最适合撒娇的年纪。
等到长大了些要面子最喜欢装大人的时候被这么一说就更不会了。
简直用心险恶啊。
对他是没用的,呵。
他知道一定是因为额娘担心他会因此失落心里有落差,才会说想要月宝多陪陪她。
他怎么会不安呢,有这个孩子,额娘以后也更多了份保障,别人才不总想着欺负额娘。
那些个有心人先前的算盘有多可笑,简直痴心妄想。
男人精神是一直紧绷着的,现在生产完也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绷了。
在床边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刚生产完的蔓萝。
她面容苍白,之前养出来的好气色,现在也没了。
小脸白白的,没了血色,唇色也是浅浅的,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极了,呼吸也是微弱,跟朵好似要凋零的花一样轻柔又脆弱的,连呼吸声大点都能吹落花瓣。
男人直接坐在了脚踏上,这样的靠近凑到她身边,听着她微弱但有规律的呼吸声才会稍感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