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生气去了,想不到别的,但她那个玻璃身子,气怒过头就伤身了,男人可不想她刚好些就病了。
小小的气恼可以,过头了男人就会想着法先转移她的注意力,不会让她沉浸在方才那个气急的糟糕情绪中很久。
现在再提,这男人这看起来纵容,但好像隐隐的有点,不,实际上冒着坏水的看她。
他现在让看伤着的地儿了,就看现在粉面桃腮的娇人敢不敢来了。
就她害羞反而缩了回去不敢上手了。
勇敢猫猫受不了被小看,绷着小脸严肃道,“药呢。”
不能自己脱衣服的男人翻找起要涂的药膏却很快。
现在这么老实配合,早干嘛去了,猫猫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圆溜溜的水眸透着一丝迷茫的,但没这么快想明白,手里解着剩下一半的扣子,一边解一边想好了。
将原本就敞开着衣服给脱了下来,男人还知道抬手配合。
行动间看起来一点都没受影响,整得蔓萝都有些不确定了,难道真没什么大碍,穿得厚实,也皮糙肉厚?
纱布缠得不是很紧,不至于让蔓萝无从下手从哪里开始解。
就连结都是绑得有些松,不用怎么费力就解开了。
纱布一点点揭开来,表面泛红还有些水泡,有些还破损了,隐约是能看出来砸到木头大概轮廓。
虽然当时衣袍厚实没有接触太久,但还是烫得皮肤红肿起了水泡。
她自己被稍稍烫红了小块皮肤都会感觉灼疼灼疼的,这还是没起水泡呢。
男人这都还能自如的不露异样。
眼圈微红,没掉眼泪珠子,只是默不作声的用陶瓷小勺子挖着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着。
因为没经验,再小心都有点笨拙,因为紧张,唇不自觉就抿得紧紧的。
但猫猫紧张他又努力的小模样娇憨又可爱,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根本没在意这轻了还是重了的。
好不容易小心的涂完了,松了口气,感觉都累坏了,收起小瓷勺前,看了看,眼睛一转,没忍住,在好的皮肤那里戳了一下,让他不当回事。
没在伤的地儿按,就是好良心了。
就听到男人像是被戳到伤口的啊了一声。
娇人眼里干完坏事的得意都还没浮现出来,就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转头看了看男人,气恼开口就是一个不打自招,“你乱叫,我按的地儿分明是好好的。”
眼神里都是你别想赖她身上的警惕,她可没那么坏!
然后就被抱住了,她手上还拿着药膏和小瓷勺张着手不知道放哪儿,男人埋在她颈窝那里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除了香气还带了点药味。
暖洋洋又宽厚的大掌抚摸着她的后脑勺,顺着还有些凌乱的发丝,触感如丝缎一样的顺滑,轻易就理顺了还有些乱的发丝,头发丝轻软,手感极好。
“辛苦蔓蔓给我涂药了。”紧张他的小模样也好看,怎么都看不够。
她声音细弱,“你不管我,就不会受伤。”
那她也会想着换个人了。
“我是蔓蔓的夫君,怎么会不管你。”他温柔的说着,薄唇张合,说话间,时不时会碰到脖颈细嫩的皮肤,幽深的眼里满是占有欲。
康熙甚少会这样在她面前自称为夫君,此时这么说也是有像是要确定什么似的意思。
除了没立刻让蔓蔓成为他的皇后的实质意义名分,就是在蔓蔓心里,认为是夫君的,一直都还是那个死人。
就连最开始让蔓蔓与他闹得不快的,也都是为了那个死人,就连那把小匕首,当初康熙还得快,自然是想着这迟早会被压箱底落灰了的东西。
现在则是每每想起都有些后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