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任谁听了都会酥上几分。然而身前的男人却不为所动,只冷冷道:“束手就擒。”
“哦?”花扬哼了一句,声音不辨喜怒。她思忖片刻,转头示意花括跟上,两人架着覃昭往船檐挪去。
“等下我数到三,我们一起跳下去。”
花括怔了怔,求证道:“跳河?”
花扬懒得解释,兀自开始数数。
“一。”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二!”
闷哼与水声同时响起,似乎有人被刺伤了。
耳朵被涌入的河水封住,只能听见隐约的刀声剑鸣。她睁眼,看见身后河面上燃起的熊熊烈火。身边有箭矢“咻咻”擦过,但入了水,到底是失了准头和力道。
花扬从来都不是一个讲义气的人。她连亲人都没有,更何况是朋友或师兄弟。她从未想过真的要与谁同生共死,更不会为了别人搭上自己的命。
洒金的石榴裙入了水,悠悠散开,像无声晕染开的金红油彩。
她解下厚重的外袍,独自向更深更远处游去。
“长渊……”
“顾长渊……”
顾荇之怔了怔,听见有人叫他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