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来一探究竟。倘若那时她不在,怕是再也无法潜回顾府,那任务就失败了。
于是花扬一咬牙,花扬决定回顾府。只是怕有人跟着,她迂回了好些地方。
背上疼得厉害,花扬只觉皮肉里有一把火在翻滚,牵着心突突地跳。
她去了净室,小心地从桌子上取来一盏油灯点亮,放到铜镜之前,然后脱下已然被鲜血浸透的外衫不出她所料,伤口虽然不深,却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翻卷痕迹。
花扬咬着牙抬了抬胳膊,发现伤口幸好在自己反手能够触及的范围。
上药不是问题,但这满屋的血腥气……
思及此,花扬蹙眉从床底翻出一瓶酒。
这本是她前几日从厨房顺来,准备装醉接近顾荇之用的,如今倒是可以用来救急了。
她咬开瓶口封印的石蜡,又从柜子里摸出几块绸布团好,往嘴里一塞。
“唔!”
灭顶的痛感传来,贯会忍痛的花扬都觉得若不是嘴里的那块布,自己一定会哭出声来。
她紧咬着口中的绸布缓了缓,闭眼再往背上倒了一次酒。
血水混着酒水流了一地,花扬取来水桶,先把地上的血迹冲洗了一下。然而就在此时,门外有人踩着飘摇的烛火走近,步履急切。
“姑娘呢?”
花扬扶着浴桶的手一顿,她听见福伯对顾荇之道:“晚上用了膳就回房了,现在应该是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