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发颤的抖动,最终捂住了双眼,身体都带着丝丝颤抖。
刘清清从懂事起,基本都是待在屋子里头的,她很少与外界接触,关于成分问题,她被欺负得更多的,是她自身的问题,她的情绪有影响,但没有向她哥刘欣荣那么地激动。
苏窈了解太多的历史了,也清楚一些事情,所以提醒:“虽然现在已经开始落实成分问题了,但毕竟这问题都存在了这么多年,对很多人都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可能在对待上面,需要慢慢过渡。”
刘欣荣拿开了手,眼眶依旧是湿濡的,但他却笑了:“我清楚,我也没想过生活可以一下子变好,但起码能让我看到了盼头。”
他们也没待多久就回去了。
回去路上,苏窈说:“好像你盲流的成分问题,也在其中?”
沈靳:“我这个问题还不是很清楚,还是具体等通知。”
沈靳假期比较长,所以他们打算苏窈开学前两天再回县里。
今年依旧走走亲戚,唠唠嗑。
出了初六,各个地方都有关于成分问题的通知下来。
大队长也去开了会,有了公社的通知,一会来就把两个大队的所有社员都通知到大地坪开大会。
苏窈和沈靳都还在生产队,也就一块搬着板凳去了。
大队长站上板箱上,就说了国家宣布的事情。
大家早就听到了风声,也就没什么惊讶的。
大队长说完之后,举着喇叭继续道:“之前没有严重政治问题,也没犯过大错误的富农阶级,地主阶级,之后一律都是咱们人民公社的社员,分工和工分,还有口粮一视同仁。”
我不管其他生产队咋样,在咱们的生产队就不能再次出现欺压以前有成分问题的群众,要是出现这种情况,我一定不姑息,大字报通报,大会上公开批评,检讨。”
苏窈每会再大会上听到大队长讲话,都莫名有激动,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