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脉枕,与苏窈说:“看着你挺机灵的,怎么就活成这个样子了?还差点把自己耗得油尽灯枯了?”
就第一回给她号脉的时候,身体就像是一盏油灯,只剩下沾着火线的一点点油了,随时都可能熄灭。
苏窈没过多的解释,只用万能公式来回答:“发生了一点事,想不开,现在想开了。”
霍老闻言,冷笑了一声,把苏窈笑得有点心惊。
他看向一旁的男人:“怕不是以前家里的人男人不顶事,把养家的担子都扔到你身上了,所以才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
沈靳呼吸了一口气,说:“老先生,你就不怕我忽然生气?或者忽然动手打人?”
霍老耸了耸肩:“我这不是看得出来你不会动手,所以才敢一而再的说你?”
苏窈看了眼沈靳,又看向霍老:“老先生从哪看出来他不会打人的?”
霍老:“从我第二回给你看诊,说他,他也不回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