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

“以后,我们不要再见了。”

半晌,路弥淡淡地道。

付砚还是看她。

路弥兀自一笑,很苦地。“我爱了你十年。爱成了习惯。分开也忘不掉。以至于竟然相信我们真的能成……我不该这样蠢的;”

她转向付砚,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到自己的手上:“付先生,我爱你……以后大概也会继续爱着……但请把我忘了吧;我们……我……”

说到后面,她说不下去了,像是要把许许多多的寂寞哭出来似的。她把脸埋到付砚手里,任凭泪水打湿男人的手掌。昏暗的房间,女人低低的啜泣,以及隐秘的心……就这样轻轻地,轻轻地,将一个男人压垮。

“小路……”

路弥眼前一动,付砚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别怕;”

他凝望着她,瞳孔中有女人的影子:

“是我逼你的;别怕……”

路弥已经哭得不成样子,睫毛头发都湿在一起。

付砚温柔拨开她的狼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这一吻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将两个成年人从泥泞不堪的世事凡尘中打捞而起。他们互为依偎,相拥取暖;不顾道德,自甘沉沦。

去爱吧;去恨吧;

这无聊的人生,本就是用来挥霍的。

PS:

破百更新~反正我今儿心情好~送猪的全都请吃饭!

0007 第七章(蝼蚁命)

在水彻底凉掉之前,两人已做了一场。

路弥靠在付砚灼热的胸膛,觉得这个小破房间格外可爱。付砚吻了吻女人汗湿的额头,把搂在她腰间的手往回收紧了些。

“小路……”

“干什么呀?”

“我好想你;”

“不就躺在这儿了?”

“你想我吗?”

“不想;”

“嗯?”

“就不想!……哎呀、你压到我头发啦”

付砚复又欺身而上,压在路弥身上。浓重的男性欲望又将路弥包裹。深沉,缠绵,而又热烈。她回应以温柔,献上自己女性的馥郁,抬起右腿迎接爱人的进入。粗大阴茎宛如钉子不由分说插进墙壁般插入她的身体,螺旋似的搅动两侧肉壁。好硬,好软;好烫,好凉;腰部耸动带着穴中铁棒抽插阴孔,进出间隐秘可见嫩肉分泌津液……爱呀!做呀!来吸呀;来搞我啊!!

小木床吱吱格格响个不停,墙壁上都有令人脸红的呻吟。路弥咬住下唇努力忍住声音,谁料付砚扯住她的头发往上一提,整根肉棒全部没入!

“啊!……”

路弥嗷呜一声,软在枕头上。

付砚目光凶狠,抓住她一条腿换了个姿势,又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他是那种感情上不会强迫你,可一旦确定了关系,便会在肉体上疯狂索取的人床下温柔,床上猛兽说的就是付砚。路弥深深懂得这个道理,尽管如此还是爱撩拨他;每每被搞得下不来床,偏偏就是不长记性。

谁让她爱呢?

身心归属的满足充斥着所有细胞器官,她像一块海绵吸饱了水又被榨干。付砚孜孜不倦,蛮干蛮顶,每一下都像撞击在灵魂上那样令她浑身酥麻

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

“屁股,撅起来。”

付砚扶着挺翘润湿的阴茎,命令道。

路弥意识不清地小口喘气,从枕头里回过头睨着他笑:

“偏不。”

付砚微微蹙眉,提起她的屁股双腿用力,竟将她在半空中干穿了腰!

“你哈啊!……”

路弥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