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后来吃了几副药,也慢慢调理了过来。你也可以去看看。据说在妇科方面也很有经验的。”
路弥收下,道了声谢谢。
“哦对了,这是佳佳的人像图。找警察画的现代科技可厉害哩!能把孩子长大以后的样子也画出来。”周景春又塞给路弥一张纸。那纸一看就是批量打印的,上面有丢失孩子的姓名、照片,还有重金悬赏等联系方式。
路弥也收下了,好生叠起来,放到包里。
“希望能够早日找到佳佳,”路弥笑着说:“等找到了,我想收她当干女儿。”
“没问题,大妹子。好好调理身子。以后来深圳了告诉我,彼此也有个照应。”周景春也笑着答了。
回到酒店,路弥洗了个澡。之前她与付砚情浓意浓时,每天都要视频,连洗澡的时候也要。现在,可能就发个消息,看对方还活着没。
这次路弥在深圳要待很久。大概两个多月,做一个城市更新的城中村改造项目。加班加点自不必说,有时也免不了应酬。有一天晚上喝多了,路弥正抱着马桶吐,手机进来了一条消息。
她硬是把酒全都抠了出来,洗干净手,再喝了口水。等整个人好点了,才倒在床上打开手机。
是老同学,李夏蜻。
“Lurry,王庆峰死了。上个月的枪刑。”
路弥想了一会儿才想起王庆峰此人。其实她现在对于王庆峰的厌恶程度已没有以前那么深,做工程行业的,见的人和鬼都太多了。王庆峰这种,也就是个垃圾;而有些畜生,连王庆峰都不如。
“知道了。”
她闭着眼睛躺着,脑海里浮现起那晚的情形:那天,王庆峰把她绑在床上、脱光衣服,絮叨着他多么爱她、多么喜欢她。那时她只觉得恶心;现在,还多了分嘲讽。
男人,总是逃不过性这个字;
却又要冠之以爱,以至于连自己都骗过了。
她觉得胃里烧得慌,又喝了几大口水,才慢慢平复。
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呢?
……
算了。
资料收集得差不多,再踏勘下现场,就能收工。路弥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迈向这一处未开发的地块。说是城中村,其实就是个废旧厂房,早些年做印染出口的生意,后来改革开放,被政府征用,但涉及到宅基地的一些手续,一直都没能办下来。厂子里有些原住民没有搬走,零零星星地开了些修车店、餐馆店,黑洞洞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