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阴道一路向深,里面已开拓得熟透十分,付砚不费一丝一毫,便直接顶到尽头。

“唔!……”

刚刚抵达尽头,付砚便快速抽出,再狠狠插进。他每次顶得深,顶得狠,一下一下,又准又猛。敏感点被精准地肆意撞击,捣肉机似的“咚、咚、咚”地干。路弥被撞得肉波乱飞,唾着舌头流口水。快射吧快射吧她只想着这句话。男人似是听到她心中所想,小腹猛地一抽,浓稠白精冲破藩篱。

体内涨得很不舒服,路弥却没力气想这个。她累极了,小口小口的喘着气,眼皮子慢慢往下垂。迷迷蒙蒙之间,不知何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腿又被拉直,然后压到胸前,整个人对折起来。

他又进去了。

修长的女腿笔直秀丽,脚趾随着抽插撞在车顶,发出小小的声响。车身似乎也随着动作轻轻摇晃,隐约有石子被碾压的“吱呀”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

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男人钳住女人的腿就像钳住案板上的鱼,白皙的皮肤上摁出十个红红的指印。路弥捂着嘴哭出声太深了、太深了……肚子仿佛被捅穿了一样,肠道尽头的粘膜撑出一个个龟头的形状……粗大棒身仿佛浑圆的舂米锤,锤得路弥跟着一下一下的哼。

迷乱情迷之际,路弥恍惚听到男人的声音;

“小路,你流了好多水……”

“你得赔我的车;”

似是耳语……

似是梦呓?

激烈的高潮一瞬来袭,十丈高的浪水呼啸着将她淹没;几百道电流倏然间从小腹深处炸开,滋啦溜过所有的神经。收缩痉挛闭不上合不拢,连续不断的激荡击穿仅剩的神志,在最后一次里急速坠楼般的魂飞魄散,撞击地面把阴道炸得四分五裂……

没有了,什么都;、

不了,无……

像是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路弥只觉得浑身酸痛。

车外天光未明,车内蔼蔼情色。身上压着重重的男性躯体,路弥挣扎了一番,好不容易拿到放在前排的手机,发现竟然还才5点半。

凌晨5点半。

她努力舒展了一下身体,关节处发出“咯咯”的声响。被干了一夜,又爽又痛。

伸出左腿放在地垫上,路弥想要坐直身体,这时,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双腿间滑了出来……

妈的;

是他的东西。

路弥用尽全身力气从男人身下扭出来,坐在地毯上。

腿间的痕迹已经被擦干净,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痛,尤其是被摧残的最狠的小屁屁。借着天光仔细看了看身上好家伙!全是青紫淤痕!路弥忍着不适慢慢套上内裤和胸罩,不经意间又扯到伤处,奶奶的……她龇牙咧嘴抽气一声,愤愤地戳了戳付砚的肚子。

沉睡中的男人呜噜两声,似是睡得极好。

路弥一口气撒不出来,嘟着嘴生了会儿闷气,最后悻悻罢手。

她凑到付砚跟前,观察男人的睡颜。

他是那种很正统的男性眉眼,浓眉,细长眼,刚硬的面部轮廓,以及明显凸起的喉结。路弥伸出食指,轻轻滑过男人的鼻梁,然后滑到嘴唇,来回抚摸。

她是极喜欢他的。

从里到外。

熟睡中的男人丝毫没有感受到她的动作,笔挺的鼻梁随着呼吸一起一落。路弥痴迷地看了半天,久久的,然后叹了口气,在他的额头轻轻印下一吻。

“我真是倒霉。”

她无奈笑了笑,转身从小包里翻出一张信用卡。

这张卡是路弥临走前特地拿的,里面有她读研三年以来赚的五万块钱。做学生其实没什么经济收入,这五万是她省吃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