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砚正在看路弥的朋友圈。

没有乱七八糟的转发,只有三个月前在洱海拍的背影。

白裙黑发,蜂腰细脚。

他看了好久。

突然,从背后贴上一块肉。那块肉顺着脖子流下来,凑到眼前,笑眯眯地。

“看我新买的衣服。”

女人含羞带骚,托着两个硕大的奶子挨着他坐。付砚看到她大红色蕾丝文胸,以及肚子上的妊娠纹。

“睡吧。”

他关了手机,翻身拉被子。

周景春不让。大步一跨坐在付砚裆上。两个硕大的、喂过奶的奶子晃荡荡垂在胸前,蕾丝下面的乳晕又大又黑。付砚看着她。周景春也不再装,赤剌剌让他看。

“都两个月了;再不做,我都要长闭上了……”

付砚听了好笑,但还是懒得理。

“给我松松呗?”

周景春装可爱,挤眉毛使眼色。看着矫揉造作的妻子,付砚终于开口:“自己找根黄瓜捅捅。”

‘这怎么成?这教别人知道了,说我男人还不如一根黄瓜!“

”那就自己弄……“

”让你操逼又不是叫你去死!?“

周景春急了眼,方言都冒了出来。付砚无奈,闭上眼睛睡觉,周景春却扒了他的裤子,直接把软肉塞到自己穴里。

刚开始,那坨东西半软不硬;到后来,便也直挺挺地立住了。周景春扶好,蹲在男人身上上下动。紫黑粗棒插入紫黑的肉逼,不一会儿,就有了水。

”啊、啊、啊……“

乳晕又黑又大,在付砚眼前晃来晃去。

忽地,想起路弥。

雨雾里,小小的一只。乳鸽儿似的。

那个人的皮肤尤其细腻,摸上去缎子一样;长长的头发总被自己压住,稍微一扯就要喊疼……对,除了头发,扯到小豆豆她也是要哭的;嘤嘤嘤地覆在耳边撒娇,勾着脖子不放他走……多美的人啊,连逼都是嫩嫩的粉;鸡巴顶在里面又滑又紧,操到点了,吸得他脑筋壳儿都疼……

梨花香。

”哈啊……嗯……啊……“

妻子兀自高潮,他生理性地射精乳房下垂,鸡巴下垂;精子下垂,膀胱下垂;

……

明天早上,吃什么呢?

由于年底国务院水十条的发布,水务局和总规院的合作项目越来越多。高校参与的力度也逐渐加大。路弥得了导师指示,开始常驻水务局协理事务。

某日上边临时召开务虚会,要求两小时之内到场。路弥慌慌张张拿着小包往校门口跑,结果发现黑色SUV已经等在了那里。

“上车。”

付砚今天一身劲黑色皮夹克,肩宽体阔;一头硬茬子短发挠得路弥心痒难耐,应该是刚剪了头。

“走。”

两人言语简短,却十分默契。相视一笑,便油门猛踩扬长而去。

赶到水务局门口,路弥先在后门下车,乘电梯上楼。到了七楼会议室,同事们到的七七八八,有的无精打采地翻资料,有的低头刷抖音。

路弥找了个角落坐下,刚玩了会儿手机,便有人在头顶问:

“您好,请问这儿有人吗?”

付砚笑得礼貌客气,完全不像才在车里偷了香的男人。

装相!

路弥乐得不行,却故作高冷:“没人,你坐吧。”

付砚坐好,高高的背影挡在路弥左边,右边是墙,完美地形成了一个视觉死角。主讲人在台上高谈阔论、吹逼吹水;下面的人昏昏欲睡,不问红尘。路弥偷偷往上瞧,却发现付砚也在看他。深深的眼窝里,装的全是她的影子。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