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早来找她,就连早膳时也未见人影,徒留她和宁老爷大眼瞪小眼,一场简单早膳用得沉默又漫长。
她找来忍冬:“去问问,大少爷和二少爷去哪儿了,怎么早膳都不来吃。”
忍冬笑得意味深长:“少夫人这是想二少爷了?”
“贫嘴。”白若霜伸手敲敲忍冬的额头。
忍冬娇嗔一声,退出去打听了。
一盏茶后,忍冬忧心忡忡地回来了:“少夫人,听说昨夜二少爷将大少爷打了,一早他们就被老爷关了禁闭。”
白若霜眉头轻蹙,心下奇怪,这幼稚的两个男人,总算忍不住打上了?
她脚下加速,随着忍冬到了二人关禁闭的祠堂。
透过祠堂的窗户,白若霜看见两道挺拔的身影直直跪在祖宗牌位前,膝下连软垫也无,是直接跪在地砖上的。
她看看四周,除了她和忍冬没有别人,这才毫无顾忌地从窗口将头伸了进去,学着麻雀啾啾叫了两声。
谁知跪着的二人非但没有回头,还将背挺得更直,不知在搞些什么名堂。
“唉,两位兄台,你们在干嘛呢?”
“罚跪,没看到吗,你快走,不要干扰我们。”陆梦纾声音闷闷地,语气中透着慌乱。
“这样跪着腿不疼吗?我帮你们找两个蒲团来吧。”
“不必了,你自去玩吧。”
“师兄怎么会打你,昨晚出金玉阁之后发生了什么?”
陆梦纾猛地转头:“你都不记得了?”
白若霜看清他面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道这宁不凡出手还挺狠:“出金玉阁之后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快说你们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会被师兄打成这样?”
“你别管,是我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