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拍着胸脯道：“还好你没真摔，吓死我了。其实主要是这条裙子太长了，不配高跟鞋就没那么漂亮了，那你现在脚有没有事，扭到了么？”

书愉摇头，安抚她道：“没事。”

蒋芙点头，瞧着书愉的样子，松了口气：“我扶着你啊，你现在练练，你不是学过一段时间跳舞么，平衡感应该还可以吧，感觉多走走就好了。”

书愉微垂下睫毛，冲蒋芙笑笑。

广播里再度传来催促的声音，蒋芙扶着书愉，带着她往前走。

沈云渡跟在两人身后，单手插兜，迈着那双大长腿，悠哉清闲地跟在两人身后，零依依也没有先走，笑盈盈地跟沈云渡说话。

“云渡，之前给碰瓷儿买的猫条，它喜欢吃么？”

少年声音懒洋洋的：“它现在就吃秦姨做的猫饭，其它都不吃，那玩意现在嘴巴挑得很。”

零依依意外，笑着，声音娇俏：“上次去的时候它还什么也不挑呢。不过也正常，你也知道秦姨做的饭好吃啊，我每次去你家都馋，碰瓷儿喜欢也正常，我听秦姨说还要给它研究营养猫饭。”

沈云渡声音散漫，不紧不慢地嗯了声。

书愉微抿着唇，心里发酸，像是刚吃了一颗柠檬，又苦又涩，她失落地低下头。

零依依语气有些担忧：“阿姨现在身体还好么？上次突然晕倒吓死人了，我妈妈这几天老是念叨这事。”

“没跟我说。前几天去上海了，这两天应该能回来。”

零依依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那就好……”

蒋芙凑过来，小声在书愉耳边说：“沈云渡果然跟零依依有情况吧，感觉跟见家长差不多了。她对他家好熟啊，而且零依依在沈云渡面前完全不像在其他人面前那么高冷。”

书愉没吭声，手指微颤，勉强勾着嘴角笑了笑。

也许是天赋还算不错，书愉走了一段后，便渐渐有些熟悉了，踩得也稳，速度变快了不少。

听着身后那些熟稔的对话，书愉闷得厉害，气在一下一下地撞在胸口，难受她透不过去，也怕自己不争气的失态，她加快脚步，将沈云渡和零依依抛在身后。

走在前面，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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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都在集合，大多数都看向前方，但是也有不少起床晚了?????，偷偷摸摸像他们一样溜进来的，一时间操场上还真挺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