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滚了出去。

书愉手指颤了颤，脑子一片空白，机械一样拉开椅子，蹲下来捡东西，感觉自己现在很糟糕，特别糟糕，还把场面推向更难堪，明明可以云淡风轻的揭过去，然后就可以像平日一样相处，但是她好像做不到。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埋头捡地上的东西，感觉到身后传来细碎的声响，少年走到了她的前桌，她抱着东西站起来的时候，一个修长如玉的手将她掉在地上的水杯放回她桌面上。

沈云渡察觉到书愉的情绪，收敛了脸上的漫不经心，微俯下身，认真地看着她，嗓音略低，歉意道：“我很抱歉，让你听见那些话。”

书愉眼眸发酸，飞快地眨眼睛，没有抬眼看他。

方牧也反应过来，用力地拍了下自己的嘴巴，懊悔道：“我开玩笑的，你不要介意。你很好非常好，我特别喜欢你的性格，我发誓，是我乱说话，你哪里都好，是我垃圾……”

他也清楚，原本就是聊聊天，他真的没其他意思，但就算没有其他意思，可这样说一个女孩子，还被当面听到了，是个人都会不舒服。

方牧心想，为什么自己的嘴巴那么欠，这一瞬间他真恨不得把自己嘴巴缝起来。

书愉摇了摇头，声音微颤：“没事。”

书愉把怀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看见了夹在书页下的饭卡。

她顾不上整理桌面，抽出饭卡，低下头说了声我先走了，匆匆走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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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书愉没有回教室学习，而是在蒋芙的邀请下，一起到校外的奶茶店坐了近一个中午。

蒋芙心情似乎不太好，不像平日那样叽叽喳喳，低头刷着手机，书愉心情也不大好，情绪淹没了她，酸涩满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