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棠剑”,阴恻恻地注视着台阶下的筑基少年。
她的脸上、身上,全都是同门的鲜血。
少年望着她,讷讷道:“姐姐……”
裴芳菲看他的表情仿佛他们不是血缘至亲,而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不,连陌生人都算不上。
少年感觉自己在对方眼里,就好像春去秋来,落叶凋花那样,是万物自然、没有生命的东西。
都说无情之道,大道无情。可少年心想,应该不是这种“无情”。
就在血剑要穿刺入他眉心时,一股强大的冰寒气劲将少年掀飞出去,临渊峰犹如寒武降临,冻得少年瑟瑟发抖。
来人方巾蓝袍,走过的土地寸寸结冰,似乎要将整座山上的一切都冰封住。
“宗主……”
少年完全看不清他们打斗的身影,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直到两道身影都消失,他才颓然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