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上神倔犟道:“我不。”

这个“不”字在空旷的殿内来回响荡,变成了“不不不不不……”

慕长渊哭笑不得:“那你想怎样,只要别动刀动枪,本座都随你。”

沈凌夕能怎样呢?过去慕长渊要他的心,他给了,要他的人,他也给了,自他重伤醒后更是千依百顺,现在哪怕对方拿走归魂枪,估计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温热的气息和唇瓣上湿濡柔软的触感,打断思绪的同时,也迫使他加入唇|舌|交|缠中来。

俩人挨得越来越近,周围的温度逐渐升高。

玄清上神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勉强拉开距离,就看见神坛上那美艳的男人鬓发散乱、衣衫不整,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慕长渊向来懂得利用外貌优势,魔尊的法相充满野性和力量感,使得绷带上的血迹格外刺眼,再配上那张艳冠三界的脸,反差与性感同时拉满。

哪怕是大道无情的神明,此刻也难免心生动摇:当年假如对方以这副姿态出现,自己会不会就此放过?

正想着,心绪紊乱的他已然带着歉意与爱意,隔着渗血的绷带,虔诚地亲吻着那道伤口。

沈凌夕的动作让慕长渊一惊。

说不疼是假的,不心动也是假的。

自从魔尊醒来以后,上神就形影不离地守在他身边,不过碍于伤势,俩人始终没有亲热过。

许久没开过荤的身体,一点刺||激就敏||感得不像话,慕长渊难以自制地仰起头,凸起喉结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婚礼其实很讲究什么时间做什么事,要等喜烛烧完才到时间,他浑身肌肉绷紧,手肘支撑身体不向后倒下,好不容易找回一丝理智,道:“凌夕,按照规矩……”

话刚说到一半忽然没声儿了,因为沈凌夕竟然手动熄灭了才刚烧了三分之一的红烛。

玄清上神抬眸,寒潭沉璧般的眸子里荡漾着意味不明的波光,唇瓣也因为亲吻而变得嫣红。

他说:“在这座神殿里,我就是规矩。”

看!天上飞过一只大鸟!

清泰第七年,三界基本恢复秩序,人们也渐渐从战争的阴影中走出。

盛夏时分,今年台风格外多,刚下完一场暴雨,慕晩萤就提裙登上阁楼,眺望向灰蒙蒙的远处,看见路边的树荫都被吹断,不由得忧心道:“川儿会不会在路上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