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抑制颤抖的指尖,我脱下了他的内裤。

呕……好恶心……我忍不住对着地板吐了出来,看到了刚刚吃下去的汉堡经过部分消化后的剩下的液体残骸。他的分身整个一片殷红,我怀疑是不是表皮被完全剥掉了,一根细铁丝紧紧的从根部绕到顶端,多余的部分完全插进铃口,不知道没入的部分有多长,在铁丝的支撑下,分身一直保持着半挺立的状态。

前面被折磨成这样,那后面……我虚弱的将他翻身,尽可能轻柔的分开他的臀瓣……他身后的洞穴被一种看起来像是蜡油的东西封住了,我试图用指甲把那层蜡封抠下来,却明显感到他颤了一下,一定很痛吧。勉强转动几乎凝滞生锈的头脑想了想,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将火苗调至最小,小心翼翼的用火苗周围的热气嘘着蜡,看着它一点点软化,融掉,用手指将它弄了下来,蜡封一除,腥臭的味道便立刻溢了出来,一股浑浊的白色液体混着血丝缓缓的从红肿溃烂的后穴流了出来,是精液。竟然把这种东西封在别人体内……变态……变态……变态……伴随着阵阵心悸和胃部痉挛,这个词一直在我的头脑中徘徊不去。

我踉跄跑到浴室用凉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咬着嘴唇脸色苍白的样子,不停的说要冷静要冷静,你把肿瘤从别人的脑血管里取出来时都没这么紧张过,你能救他,现在只有你能救他……我直视着自己伸出的双手,看着它们慢慢地恢复平稳。转身,拿药箱,我又回到了床边。

虽然他仍在昏迷,我还是将一针麻醉剂推进了他的血管,否则他一定会痛醒的。作为医生,我无疑是优秀的,为伤口清洗、消毒、上药、包扎,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只是将那根铁丝慢慢解开、缓缓抽出时,我的手还是忍不住在抖,要是这样去给人开颅,我一定就成了杀人医师了。一顿忙活之后,我擦着额头的汗,还好,分身的外皮还在,其余的外伤在我眼里不成问题。

我看着挂钟,麻醉剂的药效该褪了。

果然,他的睫毛微微翕动起来,片刻挣扎之后,我看见了一双空洞无神的眸子,但是却很漂亮,没有浪费他浓密微翘的羽睫。他似乎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光亮了,所以才会在灯光的刺激下出现暂时不能视物的现象,我耐心的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眼睛一点一点染上光彩,眨眨眼,眼球开始略微转动,直到视线落在我身上。

他立刻惶恐的睁大了眼睛,浑身激烈的颤抖起来,连牙齿都在在得得的打颤,眼神中流露出了极度的惶恐和害怕,还有一种脆弱无力的绝望。我敢打赌,如果他现在有一点力气的话一定会撒腿就跑,不过看他怕成这个样子,恐怕会腿软的跑都跑不动吧。

我冲他露出一个最温和最可靠最亲切最有魅力的微笑,稍微用力的握住他瘦若竹节的手,想让他感觉到我的温度,却觉得他整个身体骤然绷紧,连发抖都失去了节奏简直像在抽搐,害怕别人的碰触吗?也难怪。

我继续保微笑也没有松开手,放慢语速说:“别怕,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的。我是医生,刚才在街上遇见你,我刚刚替你的伤口做了处理,已经没有大碍了,现在你需要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好多了。”他的眼睛里还是写满了不信任和紧张害怕,惨白的嘴唇抖的像秋风中的破叶子,不过漫卷而来的倦意和本就不支的体力还是让他慢慢的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就沉睡了过去。

怕自己不雅的睡姿会在睡梦中使他伤上加伤,我把双人床全让给了他,自己睡在的客厅的沙发上。

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下午好!”我微笑着和他打招呼。他没有说话,脸色依然苍白,眼神有些闪躲,抿着的嘴唇也说明他的缺乏安全感,不过起码不像昨天反应那么激烈了,应该是好转的身体状况让他对我开始有了一点点相信。我端来刚熬好的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