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袁四郎还给了斗资。”

那皮帽少年不服了:“你当时明明说的是事成之后再给五十钱!旁的是旁的,怎能一并算在里头?而且说好的在金梁桥东头等,你也根本没来。”

姚大郎忍不住有些起急,他觉得这事怎么也不该落到自己被千夫所指甚至在巷中丢尽脸面的境地上,可蒋修几个根本就没有要出来帮他说话的意思,他不免感到着恼。

但他清醒地明白自己不能说蒋修如何如何,否则他就成了大傻子,明知父亲的意思还要招惹蒋家。至于他二弟,那也是姓姚的,并不能让他们姚家的脸面上好过多少。

于是待他目光微转落在谢暎身上时,便突地急中生了智。

“那就是我会错了意。”他说,“当时谢元郎不是这样对二郎说的。”

话音落下,他似乎觉得周遭气氛倏然凝滞了两息。

其他人的目光随着他的话纷纷落到了谢暎和姚二郎身上。

所有人都明白,姚大郎这话的意思就是在说整个主意是谢暎出的。

蒋娇娇惊诧过后,立刻毛了。

“姚大哥哥你太坏了!”她年纪小,多的话也骂不出来,更遑论婉转?只能气愤地当着所有人的面便直白地朝对方表示了厌恶。

蒋修也生了气,他实在不想再听姚大郎在那里胡说八道地拉别人下水,索性对他爹道:“爹,与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关系,这钱本该是我认的,你罚我的我也认。”

姚二郎则低着头根本不敢说话。

他知道兄长是要自己配合,可是他如果真地开口冤枉了谢暎,那以后巷子里其他人肯定也都不想理他了。

恰在此时,忽有个人扬声说道:“既然债主就在这里站着,那他找谁便该是谁给,又不是什么好事,怎地还巴不得到处让人沾味儿?”

谢暎闻声一顿,转头看向来人,满目愣怔。

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