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老鼠,东躲西藏那那么好找?!”
余子林闻言,挪了挪虚胖的身体靠近,并嘻笑得有点讨好的说:“父亲,不如你解了孩儿的禁足,让孩儿替你分忧。父亲你平时公务繁忙,那有时间管这些小事?
孩儿知道,要不是那程老儿有几分医术,能医治老太爷,你也不会亲自过问这些小事,但小事毕竟是小事,那能劳烦父亲大人你啊,不如就交给儿子做好了,儿子保证一定做得漂漂亮亮的!”
余太守闻言冷哼一声。
这个大儿子办事能力,他到是放心和;但让他不放心的,是只要一放出府,就如脱缰的野马到处野,还尽给他弄些人命案出来,让他鞭长莫及管不到。
在升迁调令即将出来的这个特殊时期,他不想再多出什么差错,但程老大夫之事……
官府那些饭桶连个乞丐都抓不住让他如何放心?是得要有个信得过的人亲自处理才行。
这般想着,余太守拧着眉头,有些犹犹豫豫的看向大儿子。
趴在茶桌上的余子林瞧着有戏,心下大喜,而脸上神情则越发诚恳的说:“父亲,就让儿子为你分忧吧;不然让儿子这么闲在家里,也是闲关啊!父亲,就让儿子出去吧,儿子保证不再弄出人命来了!”
余太守眉头皱紧。
想了又想,最后看在的大儿子再三的诚恳保证下,但松了几分心思。
毕竟如其所言,如果不是那姓程的大夫有几分医术,能每每在紧要关头稳住老太爷的病情,他也不会亲自过问这些小事。
但小事毕竟是小事,他那有时间,时时刻刻盯着看着问着呢?如此,若有个儿子帮忙分忧,也不是不可以……心念至此,他再看向余子林时,不由得疾言厉色的警告:“此事,交你也无不可。……不过,下不为例,不许再犯事。不然就不是禁足,而是家法跪祠堂了你知道吗?!”
余子林顿时站起来,并且连连点头称是道:“孩子知道了,孩子知道了。”说完后,心不在焉的瞧着余太守仍然不怎么好的脸色,而心里想到了外面的花天酒地,再不愿意呆下去的恭敬道,“那,孩子退下了?”
余太守没好气的摆摆手,“去吧去吧!”
余子林转身喜滋滋的出了厅堂后。脸色就沉了下来,带着随从出府,去找那日从私宅里逃走的人。
余子林也是清州城里远近闻名的恶少之一,贪恋美色,夺人妻女,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简直是笼罩在清州城里的阴云。
带着一群狗腿走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