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是能肯定,绝不会是像小姐所说的那般,是为了大夫人的遗愿而来就是了。
现在的小姐,无论做什么事都有一定的理由。
就如同这一次,表面看起来,是因为跟两位堂小姐出来,而被两位堂小姐抛下,然而实际上……丫环斗胆猜测,她家小姐的目标一开始其实就是鱼市这里吧?
所以,就算那两位堂小姐,不故意将她们留在金银首饰铺,自家小姐也会自己,找机会开溜走失的吧?!
……
……
谢三太爷听了桐笙的话,似乎也很感慨,神情黯然的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得不错,你娘,和你,和谢家都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若是当年我们谢家没有落败,你娘就不会被逼迫得病逝,你也就不会被强行送走。这便是所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但如今你找来,纵使是为了你娘的遗愿,也实在是不理智,在还没有弄清楚关家,为何要接你回来的情况下,不宜轻举妄动。”
说到这里。
谢三太爷似乎微累了。张了张口,终归还是,没有再继续说话,而是选择休息片刻。
谢忠义连忙过去,轻轻的替谢三太爷抚背顺气。同时也担忧的对桐笙说道:“如今的谢家和关家,已无半点交情,你这样冒然寻来若是让关家的人知晓,于你而言非是好事。”
桐笙道:“多谢舅舅关心,素素自有分寸。”她的声音淡若清泉。
自信而不狂妄,平静得令人信服,好似一切,都已了然于胸的风轻云淡。
谢三太爷抬手止住了谢忠义顺气的动作后,有些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她。短暂的沉吟间,冷不丁突然问了一句:“你懂医术?”
“略通雌黄……”桐笙风轻云淡的回答。
谢三太爷闻言,饶有兴趣般“哦”了一声,带着几分疑问、以及几分重新开始正视,探究于她的晦暗目光。
并且,显然在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不过是久病成医而已,在清台观这些年,无钱无势,难免染病风寒无钱求医问药……求不得别人,便只能求自己了,”桐笙说着顿了顿,又才接着淡淡道:“如此,淡淡的也就略通了一些小道。”
说着话题,又绕到了谢三太爷的身上:“三叔公的病,要尽早治疗,不然恐有中风和性命之忧。”
谢三太爷闻言勉强笑了笑,没说话,也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他的病情如何,他自己最清楚不过,看了那么多大夫,诊的病情说的话也都如出一辙,若是有能治疗的机会,这么多年来了,他又岂还会这般躺着?
桐笙见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随后仿佛不经意的,问起了外面鱼摊上的那些死鱼,在太阳下都已经,晒得有些发臭了,为什么不用盐淹起来晒成咸鱼干呢?那样到了冬天后,可以自己吃也可以售卖,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