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无语地看了他一会,“我都跟你说了这小师父是有真本事的,是太太请回来的,你非要跟人家作对干什么?”
“他的确跟资料上不一样,而且也是冲着少爷来的,我是担心他对少爷不利,他难道不值得怀疑吗?”男保镖对秦淼有没有本事心里已经有点数了,但他初心也是为了保护少爷,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玄门里的高人,是你查点资料就能查出来的吗?他值不值得怀疑那也是太太的事,太太信任他才会把他带回来,刚刚你也看到了,他说不定真的能救少爷的命。你要是把这么重要的事给误了,谁管你是不是担心少爷,你以为你是谁啊?”方琳说完见男保镖脸色中多了点尴尬,也懒得跟他废话了,直接道:“你找个机会跟小师父道个歉吧。”
她说完径自走了,男保镖自己在走廊站了一会,兀自消化这份懊悔和尴尬。
此时房间里,南明岚看着南隐胸膛那个血迹还未干的定魂阵,忍不住忧心忡忡地问秦淼,“小师父,你画的这阵法有时效吗?他以后还会不会离魂?”
“没有时效,放心吧,除非我自己把它擦掉。”或者当世有能力在秦淼之上的人强行抹除,不过当世应该没这种人,这点自信秦淼还是有的。
“我自己也蹭不掉吗?”南隐低头看着心口精巧诡谲的阵法,发现血迹都还没干,他两手扯着衣服怕布料碰到将阵法给蹭坏了。
秦淼却是看着南隐扯开衣服露出大片美瓷般细腻的胸膛,心里小鹿蹦蹦跶跶,耳朵跟着热了起来,他清咳一声道:“没事的,你洗澡的时候也不用在意。”
南隐试着用自己的手擦了一把,明明血迹还没干,他用手一擦,阵法还真的纹丝不动。
“我先去换身衣服。”南隐这便彻底放心了,他下了床径自走进衣帽间,毕竟身上这件毛衣已经被秦淼给扯烂不能穿了。
秦淼抿着唇乐颠颠地看着南隐的背影走进衣帽间,看不见了才收敛笑色转头问南明岚,“你知道他是离魂而不是昏迷?到底怎么回事?”
南明岚眼底立刻弥漫上一股无声的绝望,她心里已经认同并信任秦淼,不用再隐瞒什么,便压了压心头的悲伤一一向秦淼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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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从小都健健康康的,跟旁人没什么两样。但是到他高中的时候,就频繁碰上些倒霉的小事,不是被刀子划伤了手,就是摔得一身青,还接连不断的身体不适,我送他去医院检查也找不到病因。”南明岚静静地说着,她每每跟玄门接触都得把这些话说一遍,这些年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可每次重新说起都难掩哀伤,忍不住泛出一丝哭腔来。
秦淼听着,语气凝重道:“气运低才会诸事不顺,缠绵病榻。”但南隐的情况远不止这么简单,又问道:“后来呢?”
“后来他越长大,这些事便越严重,高考完的暑假直接出了场车祸,他命都差点没了。”南明岚现在提起来都心有余悸,脸色煞白地说:“那场车祸后他就开始出现今天这种情况,一开始只是一瞬间的事,后来他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且每次出门都会碰上伤筋动骨的事。我怕了,不敢让他再出门,可他在家里也会出现意外,就好像老天爷要收他一样……”
南明岚越说情绪越激动,悲怆绝望的眼泪一直往下掉。
秦淼也听得心惊胆战,也万分心疼。
南明岚继续道:“他爸爸那边的家族里有个传闻,我一直没当真,说是不知从哪一代起,各房长子长女都活不过三十岁。我前夫是陆家三代的第四子陆盛宏,小隐就是四房的长子。他身上的事越来越离奇,我才当一回事去查,我至今不知道这个传闻是不是真的,但是大房长女和二房长子一个27就病逝一个才24就车祸没了。三房长女去年也忽然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