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到底没见着小儿子,被宁天云和宁佑云劝回去了,等小儿子不生气了再往他跟前凑吧。
两人回到秦淼院里,小钟大人正连说带比划口水横飞地把公堂上的事在大殿下面前大书特书,不愧是文官,舌灿莲花,说得那叫一个活灵活现,好似李曦就跪在这院里一样。
秦淼挨在温斐身边,脑袋歪在他肩上打瞌睡,对钟泌所言没什么兴趣。
宁三宁四宁五也围在一旁,听得认真,听到连国师都攀扯出来的时候还痛快地连连拍手叫好,给小钟大人端茶递水,让他歇一歇继续说。
宁天云和宁佑云一脸菜色地走进来,对妹妹弟弟说:“走吧,我们去祠堂。”
正听得精彩呢,三人不情愿道:“去祠堂干嘛?”
“父亲罚我们五个今晚跪祠堂。”宁佑云叹气。
“啊?”宁安然手里的瓜子哗啦掉了一地,“好好的为什么罚我们跪祠堂?”
“你说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宁天云瞪她一眼,是不是嫌小六不够记仇,还要在他面前再提一遍?
三人立刻就懂了,瞬间苦着脸哭唧唧地站起来准备去祠堂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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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淼睁开眼也不挪窝,靠在天仙老婆肩上冲他们挥挥手:“去吧,慢走不送。”
说完就变成了五个人哭唧唧地走了。
温斐笑着捏了捏秦淼的腮帮子,继续给他剥松子。
钟泌停下来喝了口茶,茫然道:“你爹罚他们跪祠堂干嘛啊?”
温斐道:“自然是因为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姐连弟弟被调包了都没发现,无能。”
钟泌咧咧嘴,这宁国公府上下还真是把宁小六当个宝一样捧着。
宁家五蠢货刚走不久,谨言也进门恭敬道:“主子,宫里来信,皇上传您立刻回宫。”
秦淼的困意刷地就没了,“什么事?”
谨言摇头:“只说皇上传主子回去没说因着什么,但听说不久前皇上将三殿下温桓叫进九龙殿,痛斥一顿,想必也是因为公堂上李曦说的事已经传到皇上耳中了。”
温斐不急不躁,手上还在慢条斯理地给秦淼剥松子,“国师那边有动静吗?”
“没有,那妖道还在明堂观星,皇上也没传他问话。”谨言道。
“这么淡定啊。”秦淼轻哼一声,不知是个什么妖怪,大厦将倾还有心情观星,是觉得李曦一人之言撼动不得他的地位吧。
也是,一个妖怪,拿捏了康宣帝就能随意在朝堂发号施令。康宣帝一个连龙气都没有的无能君主,要糊弄过去实在是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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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回宫,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你今晚就在这里睡下吧。”温斐把剥好的一小盘松子放在秦淼手边,摸着他脑袋笑道:“记得把最后一颗留给我。”
秦淼这次却没有乖乖听话,搂着他胳膊道:“我跟你一起回去。”顺便也给康宣帝使点绊子。
出入九龙殿若是方便带着秦淼,温斐就不会把他一人留在宁国公府了,“父皇此次叫我回去,绝非一时半刻的事,难道你要让我把你留在外头吹冷风吗?”
秦淼嘴巴动了动,忽然让谨言把钟泌拖出去。谨言早已把秦淼当主子,当即连问都不问就把茫然的钟泌给拽出去了,顺便关上了房门。
“怎么了?”温斐柔声问。
秦淼笑道:“我可以变成真身跟你入宫,你把我揣在怀里就行了。”
温斐一时无言,好半天才道:“……真身?”
秦淼蹭地从他身上弹起来,胡乱把身上衣物扯开,抛到温斐头上。温斐把带着温度的内衫拿下来时,刚刚的大活人就不见了,他低下头,一条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