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姿势尝试了个遍,终于射了出来。

周幼的精液射在草坪上,绿色上的浊白,格外显眼,方若山的精液则是照例射给了周幼,射在周幼的身体深处,一点一滴都没有浪费。

周幼和方若山结婚的第二年,周幼怀孕了,生了一个男孩儿,方若山没急着起大名,先起了一个小名,叫小山,这倒不是为了和方若山的“大山”互相互相,方若山只是单纯觉得他和周幼是在山上遇见的,这件事需要纪念一下。

周幼生大山时,方若山已经找好了可靠的接生婆,并且做好周幼哥儿身份被发现的心理准备,谁知道,小山懂事得不行,接生婆还没来,小山就自己出来了,周幼的身子到底没有被别的人看了去,周幼哥儿的身份,也一直保密着。

小山出生,周幼原本的小乳包也因为要下奶长成了大乳包,方若山一只手握一只刚好。

周幼喂小山吃奶,方若山眼热得不行,但周幼不让他吃,怕小山不够吃。后面周幼因为伙食太好,开始涨奶,小山就只是一个小婴儿,吃不了多少,这时候方若山就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帮周幼通奶。

经常是,周幼胸前两个同时会有两个脑袋,一个是认真吃饭的小山,一个是吃奶当调情的方若山。每次周幼喂完奶,下身也被方若山吸得濡湿一片,偏生他还没办法,要是方若山不吸,他胸口就胀得难受。

周幼出了月子,又过了几个月,小山都快要断奶时,方若山终于迎来了阔别已久的夫妻生活。

趁着小山睡了,周幼让猴急猴急的方若山快些,可一年多没做的身子实在生涩,方若山的肉棒根本进不去,一根食指进去都费劲。

方若山抚弄着周幼的阴唇,指尖时不时出其不意刺戳两下穴口,他覆在周幼的耳边说:“小柚子,怎么生了孩子之后,你比以前还要紧些?一根手指头都寸步难行。”

这个要让周幼怎么回答?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周幼只得潮红着脸,气哼哼说:“紧些不好吗?男人不都喜欢紧的吗?”

方若山怕把人惹恼了,抱着人好声好气说:“只要是小柚子,紧的松的我都喜欢。”

周幼咬他肩膀一口:“花言巧语。”

方若山冲撞着周幼,口里说着荤话:“我哪里是花言巧语,我分明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方若山咬着腰往周幼的身体深处猛冲,像是真的要和周幼的肺腑对话一场似的。

周幼被撞得呻吟大了些,婴儿床上的小山被吵醒了,呜呜哭了起来,周幼只能下身被操弄着,上身撑起来,照看着小山。

周幼摇婴儿床,方若山就掐着细腰“摇”周幼。等周幼好不容易把小山哄睡着,方若山肏得凶了,周幼高潮的动静又把小山吵醒了。

这下,周幼又气又没劲,方若山只能抽出还没来得及发泄的梆硬肉棒,转而去给他的好儿子换尿布。

小山有些怕方若山这个大爹,在方若山怀里,他总是很快睡着,有时候他甚至为了让方若山放下他而假装睡着,等方若山走开,婴儿床上的小家伙就睁开圆溜溜的大眼睛。

不过这次小山尿过之后是真被方若山哄睡了,方若山着急忙慌把崽子放回婴儿床,挺着肉棒快步走到床边,也不需要再次前戏,直接插进去就埋头苦干。

周幼的奶还没停,情到浓处,方若山让周幼骑坐在他身上,边扭腰边玩奶给他看。

生了孩子之后,周幼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容易害羞了,想着方若山这段时间禁欲也不容易,他就满足了方若山的要求,甚至主动捧着奶往方若山的嘴里送,让方若山既有穴插,又有奶吃。